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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0/11/1 11:02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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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授权转载自丁香医生(DingXiangYiSheng)有温度、有知识、有态度。丁香医生,新一代大众健康媒体。「我是个盲人按摩师,每次遇到身上喷了香水的年轻女性,都会忍不住内心的冲动,想要自慰。我是不是有病了?」「我是一个听障人,害怕和男朋友做爱,怕声音太难听,吓到他。」「我因为一次意外,高位截瘫,特别害怕老公有一天会离开我,因为我可能没有性能力了……」自从年跨入「残障与性」领域,蔡聪无数次听到类似的提问。太多人觉得,一切与性有关的事物,残障群体都是理所当然被排除在外的。他们没有性需求,也不该有性生活。甚至残障人自身也无法摆脱这样的偏见,怀疑自己、没有自信,并且下意识地隐藏自己的需求和欲望。蔡聪是一名视障人士。年,他创办了中国残障群体读物《有人》杂志,里面设置了一个叫做「性趣」的栏目,专门解答残障人士关于「性」的困惑。图片来源:视频截图这几年,蔡聪到处演讲、办工作坊、资助公益项目,只想告诉大家一件事——在「性」这件事情上,残障人与健全人,没有什么区别。和很多人一样,蔡聪的性启蒙始于初中生物课。蔡聪的视力障碍源于儿时药物性青光眼导致的视神经萎缩。大学之前,他一直在普通学校上学,也并不觉得和其他人有什么差别。直到生物课学到了「生殖系统」那一章。老师说,自学吧。别的同学可以自己翻翻课本,可蔡聪看不见,也不好意思找其他人帮忙。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残障带来的差异——在「性」这件事上。图片来源:站酷海洛创意到了高中,周围的男同学开始聚在一起,租小说、看电影、分享关于「性」的秘密。蔡聪依旧看不见,被小群体排斥在外,格格不入,却越来越对这一切充满好奇。他在网上买了书,带到班里,请同学帮忙读,自己听。这本解答年轻人性困惑的小册子,帮他打开了同学们的圈子。本来,只是几个同学躲在教室后面偷偷摸摸地读,渐渐地,越来越多的人凑过来,都觉得有趣。蔡聪意识到,「大家对于性的好奇其实是共通的。」那段时间,关于性的讨论是自由的、开放的,大家把这当成一件好玩的事情,不再像以前一样,觉得羞耻、不敢谈论。也是在那时,蔡聪通过《金赛性学报告》,接触到了性社会学。图片来源:站酷海洛创意可到了大学,情况发生了变化。由于视力障碍,蔡聪只能单考单招,去读了专门针对盲人的特殊教育学院,专业是按摩。第一学期,有门课是人体解剖学。到了生殖系统那一章,同学们都摩拳擦掌,等老师开讲。可老师进来第一句话就是,这章不讲了。蔡聪不服气,问他:「我们都是成年人了,为什么不讲?」老师回答:「反正你们将来也用不着。」这件事深深触动了蔡聪,高中时期那种貌似「融洽」的幻象一瞬间被打破:残障群体所面临的问题、残障与性的隔离,其实是无处不在的。明明是应该学习的系统性知识,为什么要缺一部分?别的学校都讲的内容,为什么我们不讲?理由显而易见:教室里的学生都是视障人士,他们看不见,所以不需要。图片来源:站酷海洛创意可没有人能抵抗天然而生的欲望。大学的时候,蔡聪的宿舍楼里住着几个听力障碍的同学。关上门、拉上窗帘,聋人可以轻易地摆脱外界的干扰,进入自己的私密世界。而盲人视力弱,耳朵却灵,纷纷跑到门口去偷听。在缺少教育和引导、对「残障群体的性需求」讳莫如深的当时,这是他们出于本能的探索和追求。那时的蔡聪,只是默默把这种不理解埋在心里。毕业之后,他没有像大多数人盲人一样去做按摩,而是选择走上公益之路,做了残障相关的工作,开始为残障群体的性权利鼓与呼。大学毕业,蔡聪申请了一加一残障人公益集团的实习生。他收到过这样一份笔试题:如果《非诚勿扰》要举办一场残疾人专场相亲会,你会怎么评价这件事?蔡聪噼里啪啦一顿批评:既然是相亲,谁都可以来,为什么非要搞残疾人专场?难道残疾人只能和残疾人在一起吗?可实际工作之后他才发现,不要说平等对待残障人和普通人了,在「性与生殖健康」这个领域里,能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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